文章转载自"北大纵横"
改革开放以来，中国的金融改革经历了几个重要的发展阶段，每个阶段都有其独特的特点和里程碑事件。1978年至1984年，是中国金融体系的恢复期，这一阶段标志着中国现代金融体系建设的开始。在这一阶段，中国金融体系从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转型，进行了一系列重要的改革和调整。首先，1978年，中国人民银行从财政部分离，开始独立运营。这一改革标志着中国金融体系的独立运作，为后续的金融改革奠定了基础。其次，中国农业银行和中国银行相继成立，分别负责农业和外汇相关的金融业务。同时，中国国际信托投资公司成立，开启信托业的发展。这些银行的成立和信托业的发展，使中国金融体系的多元化建设有了基本雏形。再次，1984年，中国人民银行停止办理针对企业和个人的信贷业务，转型为专门行使金融管理、制定和实施货币政策等职能的中央银行。同时，新设中国工商银行，负责工商信贷业务。这一改革标志着中国金融体系的分业经营，使得金融体系更加专业化和高效。此外，这一阶段还进行了一系列金融监管和制度建设的探索。例如，1982年，中国颁布了《中华人民共和国银行管理暂行条例》，这是中国银行业监管向法制化方向迈出的重要一步。总的来说，1978年至1984年的金融体系的恢复期，是中国金融体系从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转型的重要阶段。这一阶段的改革和调整，为中国金融体系的后续发展奠定了基础，也为中国经济的快速增长提供了重要支持。
在这一阶段，中国开始实行新的信贷资金管理体制，颁布了《中华人民共和国银行管理暂行条例》，使银行业监管向法制化方向迈出重要一步。1985年至1993年，是中国金融体系的全面建设期。在这一阶段，中国继续深化金融体制改革，进行了一系列重要的改革和调整。首先，1985年，中国开始实行新的信贷资金管理体制，允许银行自主决定贷款的投向和额度。这一改革标志着中国金融体系的市场化进程，使得金融资源能够更加有效地配置。其次，1990年，上海证券交易所成立，开启了中国证券市场发展的新篇章。证券市场的建立和发展，为中国金融体系的多元化发展提供了支持，也为企业和个人提供了更多的融资渠道。再次，1992年，国务院证券委员会和中国证券监督管理委员会成立，标志着中国证券市场统一监管体制开始形成。这一改革标志着中国金融监管体系的进一步完善，为金融市场的健康发展提供了保障。此外，这一阶段还进行了一系列金融监管和制度建设的探索。例如，1995年，中国颁布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商业银行法》，这是中国银行业监管向法制化方向迈出的重要一步。总的来说，1985年至1993年的金融体系全面建设期，是中国金融体系进一步深化改革、建设现代金融体系的重要阶段。这一阶段的改革和调整，推动了中国金融体系的市场化、多元化和规范化发展，为中国经济的快速增长提供了重要支持。
这一时期，中国对中央银行体系、金融宏观调控体系、金融组织体系、金融市场体系和外汇管理体系进行了全面改革。1994年至2001年，可以被视为中国金融改革的全面配套改革期。在这一时期，中国金融体系经历了深刻的结构性变革，以适应市场经济的要求和国际金融体系的标准。以下是这一时期的主要特点和改革措施：中央银行体系的改革：1994年，中国人民银行进一步明确了其作为中央银行的职能，强化了其制定和执行货币政策的独立性。此外，中国人民银行还开始推动金融监管职能的专业化，为后续成立专门的金融监管机构奠定了基础。金融宏观调控体系的建立：在这一时期，中国开始建立以市场为基础的金融宏观调控体系，逐步放弃行政性信贷分配，转向通过市场机制如利率、公开市场操作等手段来调节货币供应和信贷规模。金融组织体系的改革：中国对银行业进行了重大改革，包括对国有商业银行的资本重组、不良贷款的处理以及内部管理机制的改革。这些改革旨在提高银行业的运营效率和市场竞争力。金融市场体系的完善：中国继续发展股票市场和债券市场，推动金融市场的多元化。1997年，深圳证券交易所的建立进一步促进了资本市场的发展。外汇管理体系的改革：1994年，中国实行了外汇体制改革，实行了有管理的浮动汇率制度，取消了双重汇率制度，统一了外汇市场。这一改革有助于中国更好地融入全球经济体系，促进了国际贸易和投资。这一时期的金融改革，不仅推动了中国金融体系的市场化、法治化和国际化，也为中国经济的稳定增长和抵御外部冲击提供了坚实的金融支持。通过这些改革，中国金融体系在制度、市场和监管等方面都取得了显著的进步，为后续的金融改革和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这一时期的特点是在中国加入世界贸易组织（WTO）的背景下，金融改革和开放步伐加快，金融体系更加市场化、多元化和国际化。以下是这一时期的主要特点和改革措施：加入WTO后的金融开放：2001年，中国加入WTO，承诺进一步开放金融市场。这标志着中国金融业从政策开放转向制度性开放，外资银行和保险公司被允许进入中国市场，中国银行业和保险业开始面临国际竞争。金融监管体系的完善：2003年，中国银监会（中国银行保险监督管理委员会，简称银保监会）成立，专门履行银行业和保险业的监管职责。这一改革标志着中国金融监管体系的专业化，有助于提高监管效率和风险控制能力。此后，央行实现了货币政策与证券、保险、银行监管职能的分离，进一步明确了各自的职责范围。银行业改革深化：中国政府加大了对国有商业银行的改革力度，包括注资、不良贷款剥离、公司治理结构改革等，以提高银行业的整体健康和竞争力。这些改革措施帮助中国银行业在面对国际金融市场的挑战时，保持了稳定和发展的势头。资本市场的发展：中国继续推动股票市场和债券市场的发展，包括推出创业板、新三板等，为中小企业提供融资渠道。同时，中国还推动金融创新，如股指期货、融资融券等金融衍生品的推出，丰富了金融市场的产品和服务。金融宏观调控体系的完善：中国政府不断完善宏观调控体系，通过货币政策、信贷政策等手段，对经济进行调控，以保持经济的稳定增长。金融科技的发展：近年来，金融科技（FinTech）在中国迅速发展，移动支付、网络贷款、区块链技术等新兴金融业态不断涌现，对传统金融业务模式产生了重大影响。金融风险管理和防范：随着金融市场的复杂性和联动性增加，中国政府加强了对金融风险的识别、评估和管理，以防范系统性金融风险。
在此阶段，我国提出要实现高质量发展的目标，建设金融强国则是实现这一目标的重要支撑。同时，中国特色金融强国建设之路既要遵循现代金融发展的客观规律，同时也要适合中国国情的鲜明特色。这除了需要具备强大的货币、中央银行、金融机构、金融监管和金融人才队伍以外，还需要坚持党中央对金融工作的集中统一领导，以人民为中心的价值取向，以及金融服务实体经济的根本宗旨等。为了实现金融强国的目标，我国的金融政策与措施也做出了相应调整。具体措施包括增强资本市场内在稳定性：通过制度改革，特别是基础性制度的健全，增强资本市场的内在稳定性。大力发展五大金融：包括科技金融、绿色金融、普惠金融、养老金融和数字金融，以支持实体经济的发展。稳妥推进中小金融机构风险处置：加强对中小金融机构的风险管理和处置，以维护金融稳定。加强金融监管：强化金融监管，防范化解系统性风险，确保金融市场的安全和稳定。金融与经济的协同发展：强调金融与经济的协同发展，以及金融对科技创新、产业升级、绿色低碳转型等方面的支持作用。普惠金融的发展：重视普惠金融的发展，以满足人民群众和实体经济的多样化金融需求，解决贷款难和贷款贵的问题。金融高水平开放：推进金融领域的对外开放，提高金融资源配置效率和能力，增强国际竞争力和规则影响力等重要举措。总结来看，自改革开放之后，中国金融体系从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转型，建立了统一健全的货币制度，形成了功能齐备的金融组织体系，构建了竞争有序的金融市场，形成了灵活高效的金融宏观调控体系，明确规范的金融监管体系，以及面向世界的金融开放体系。这些改革不仅促进了金融体系的发展，也为中国经济的快速增长提供了重要支持。
我国金融发展的现状可以总结为规模迅速扩大、市场化改革持续深化以及监管体系不断完善。自改革开放以来，随着市场经济的发展，我国的金融体系经历了从中央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体制的转型。原先简单的金融结构已经发展成为涵盖银行业、证券业、保险业等多元化金融服务的复杂系统。金融机构种类增多，金融市场逐渐完善，金融产品与服务也日趋多样化。然而，金融发展的地区不平衡问题依然存在，城乡、东西部之间的金融服务水平差异较大。中国金融市场规模大幅增长，无论是银行业务、证券市场还是保险业，都实现了跨越式的发展。截至2023年末，我国金融业机构总资产为461.09万亿元，同比增长9.9%，其中，银行业机构总资产为417.29万亿元，同比增长10%；证券业机构总资产为13.84万亿元，同比增长5.6%；保险业机构总资产为29.96万亿元，同比增长10.4%。资本市场方面，如股票市场和债券市场，已经成为企业融资和个人投资的重要渠道。其中，股票市场在2023年累计筹资9170亿元，成交量170.8亿股，成交金额212.2万亿元；各类债券发行合计约70.8万亿元。同时，为了保障金融市场的稳定，监管部门也在不断加强监管力度，尽管监管体系仍有待进一步完善。在金融创新方面，中国金融业积极引入和发展新技术，如互联网金融、移动支付等新兴业态快速发展。在金融科技发展方面，投资增长稳健，技术与金融的深度融合，数据要素应用与金融场景建设成为行业关注的重要领域。整体来看金融数字化转型已进入攻坚期，银行业在数字化转型中保持领先地位，机构提供以业务需求为导向的技术服务成为行业发展的新目标，市场参与者的业务技术融合能力受到普遍关注。近年来，中国加快了金融市场对外开放的步伐，允许外资银行、保险公司等金融机构进入中国市场，提高了金融市场的国际化水平。同时，根据国家外汇管理局公布的数据，2023年末，中国的对外金融资产达到了95817亿美元，这包括了中国持有的外国证券、直接投资、储备资产等多种形式的资产。对外负债则为66735亿美元，这部分主要包括了外国对中国的直接投资、证券投资等。中国整体对外投资为正值，但收益流为负值，需要优化对外资产负债结构。在金融监管方面，金融监管新架构的形成。2023年的金融监管改革形成了新的“一行一局一会”格局。中国人民银行专注于货币政策和宏观审慎监管，金融监管总局集机构监管与行为监管于一身，而证监会则专司资本市场监管。这种架构的调整旨在提高监管效率和协调性。金融监管总局在银保监会的基础上组建，接管了原由中国人民银行和证监会负责的监管职责，包括金融消费者权益保护和投资者权益保护。此外，金融监管总局还负责除证券业之外的金融业监管，强化了机构监管、行为监管、功能监管、穿透式监管和持续监管。通过加强金融立法，填补制度空白，消除监管盲区，中国金融监管体系不断完善。例如，《非银行支付机构监督管理条例》的公布，将非银行支付机构及其业务活动纳入法治化轨道进行监管。金融监管部门加大了对金融市场乱象的打击力度，提高了对金融机构及其高管的违规成本，从而增强了监管的震慑力。这反映了金融监管部门在推动金融业规范发展方面的决心。通过机构设置调整和职责优化，实现了金融监管的全覆盖，提高了监管的专业性和统一性。同时，强化了党对金融工作的集中统一领导，构建了统一开放、竞争有序的市场体系。最后，尽管中国的金融改革取得了显著成就，但中国金融体系仍面临诸多挑战，包括金融风险的防控、非法金融活动的打击、金融创新与监管的平衡等问题。
与当前金融行业最发达的美国相比，我国金融机构规模大约相当于美国的70%，但结构与美国相比明显不同。美国具有高度发达的银行系统以及金融市场，包括股票、债券、外汇和衍生品市场，同时其保险、养老基金、对冲基金、证券公司等非银行金融机构发展在其金融体系中发展同样领先。而我国金融以银行主导，银行业总资产远超其他金融机构，保险和养老金等非银行金融机构发展滞后。在金融市场规模及结构方面，根据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的数据，中国的非金融企业债务占到全球总债务的28%，居世界首位。中国的债务总额达到了47.5万亿美元，虽然仍低于美国的70万亿美元，但在全球债务增长中扮演了中心角色，同时存在贷款比重过高和信用风险债券占比过高的问题。另一方面，与发达国家相比，中国的股票市场结构偏向传统行业，缺乏高科技企业。中国的货币国际地位不断提高，但仍需进一步发展国际债务市场、外汇交易、全球支付等方面。尤其是中国需要加强支付体系、法律环境、信用环境、金融监管等金融基础设施建设，以提高在国际金融机构中的话语权、在财经新闻中的地位，以及对他国金融机构和国际金融基础设施的干预能力。综合来看，中国在金融机构规模、金融市场、财富积累等方面已具备一定基础，但结构、科技、基础设施等方面仍需进一步发展。与国际金融强国相比，中国金融体系还有较大的提升空间。
按照金融强国的基本规划，实际上需要经历三个步骤：一是从2023年开始的未来五年，要形成中国特色的金融体系框架，包括央行的制度完善，金融机构的布局与金融监管的全责界面等等，大幅压降当前的可能风险以及金融基础设施需要更加完备，人民币的国际化也要扎实推进。二是到2035年，中国特色的金融体系应当基本成型，这个体系需要能够体现高度的适应性、竞争力以及普惠的能力。三是到本世纪中叶建设拥有与金融强国相匹配的高质量发展资本市场。结合当前中国金融行业的发展现状，中国金融行业将会发生一系列的本质变革。首先，金融业的主要任务已经从追求盈利最大化转变为服务实体经济，这是我国金融业改革的基本方向。金融需要更好地支持实体经济的高质量发展，特别是为科技创新、绿色低碳发展、小微企业和普惠金融等领域提供金融服务。与此同时，金融发展要也要体现人民性，让金融更好地服务于人民，助力公平分配，提高人民福祉。可以说服务实体经济，服务人民是未来金融改革的基本方向和逻辑。
其次，金融发展要满足四个“既要也要”。一是在借鉴国外经验的同时，结合中国国情，探索符合中国特色的金融发展道路。二是金融发展要注重商业可持续性，既要履行社会责任，也要考虑经济效益，实现金融与实体经济的共赢发展。三是统筹开放与安全，既要推进金融开放，也要确保金融安全。四是金融发展要坚持稳中求进的工作总基调，既要改革创新，也要注重防范风险，保持金融稳定。在此逻辑上，伴随金融业发展的永恒主题是防控风险。在推进金融创新的同时，需要时刻警惕金融风险，确保金融安全。同时，金融发展要在市场化和法治化的轨道上进行。这意味着要通过市场化改革，提高金融资源配置效率，同时加强法治建设，维护金融秩序。
科技金融指的是通过金融手段支持科技创新和产业化发展，以促进科技进步和经济增长。这需要金融机构不断创新和提供多样化的金融服务，同时也需要建立相应的激励约束机制，以确保科技金融的可持续和有效运作产业化支持：科技金融旨在通过金融服务支持科技成果的产业化，促进科技创新与产业发展的深度融合。这包括对科技企业的投资、贷款、股权融资等多种形式的金融支持，以促进科技创新成果的产业化应用和产业化发展。风险投资原则：科技金融在支持科技创新过程中需要遵循风险投资原则。这意味着容忍一定比例的失败，对科技型初创企业提供风险投资支持，以促进科技创新的探索和实践。全生命周期服务：科技金融提供全链条、全生命周期的金融服务。这包括从种子期、成长期到成熟期的各个阶段，为科技企业提供不同形式的金融支持，以促进科技创新和产业化发展。多元化融资方式：科技金融支持科技创新的多元化融资方式，包括股权融资、债权融资、保险等方式。这些多元化的融资方式可以满足科技企业在不同发展阶段和不同资金需求的融资需求。健全激励约束机制：科技金融需要建立健全的激励约束机制，以激励金融机构更好地服务科技创新。这包括完善激励机制，鼓励金融机构提供更多支持科技创新的金融产品和服务，同时建立约束机制，确保科技金融的风险控制和合规运作。
绿色金融指的是通过金融手段促进环境保护和可持续发展。这需要金融机构和企业共同努力，建立信息披露、激励机制等，同时注重商业可持续性，以推动绿色金融的健康发展。计量与验证：绿色金融需要解决绿色项目的减排量难以准确计量和验证的问题。通过采用先进的大数据、云计算等技术手段，对绿色项目的碳排放进行准确计量和验证，以确保绿色金融的可持续性和有效性。转型金融：转型金融是指支持高碳产业向低碳转型的金融活动。这包括提供金融支持，帮助高碳产业进行技术升级、设备改造、产品创新等，以实现低碳排放。转型金融需要充分考虑过渡期的复杂性，制定明确的减碳实施路径，并建立相应的金融工具和服务。绿色金融产品：绿色金融还包括创新绿色债券、绿色基金、绿色保险等金融产品。这些金融产品旨在为绿色项目提供资金支持，同时降低项目的融资成本和风险。例如，绿色债券可以为绿色项目提供低成本的融资渠道，绿色基金可以投资于环保产业，绿色保险可以为绿色项目提供风险保障。信息披露与激励机制：绿色金融需要建立信息披露机制，要求企业公开披露其绿色项目的信息，以增加透明度和信任度。同时，政府可以通过财政补贴、税收优惠等激励机制，鼓励金融机构和企业参与绿色金融活动，推动绿色金融的发展。商业可持续性：绿色金融需要注重商业可持续性，确保金融机构在提供绿色金融产品和服务的同时，也能获得合理的回报。这需要金融机构在产品设计、风险管理等方面进行创新，以实现绿色金融的商业可持续发展。
普惠金融的核心是让金融更好地服务人民群众，提高金融服务的覆盖面和可获得性，实现金融服务的普及和公平。这需要金融机构不断创新和优化服务，也需要政府和社会各界的支持和推动。金融服务站建设：在乡村地区建立普惠金融服务站，为农村居民提供便捷的金融服务，如存款、贷款、支付、保险等，以解决农村金融服务的“最后一公里”问题。科技赋能：利用互联网、大数据、人工智能等技术手段，提高普惠金融服务的覆盖面和效率，降低金融服务的成本，扩大金融服务的范围，提高金融服务的可获得性。助贷服务：通过助贷机构提供贷款服务，助贷机构负责对接银行和客户，帮助银行更好地了解客户需求，同时也帮助客户获得更便利的贷款服务，以提高普惠金融的效率。金融服务创新：发展新型的金融服务模式，如手机支付、网络信贷等，以适应新型城镇化进程和居民金融需求的变化，同时也可以提高金融服务的便利性和可获得性。包容性金融服务：针对不同群体和需求，提供差异化的金融服务，特别是针对农村居民、小微企业、低收入群体等，提供更适合其需求的金融服务，以提高金融服务的包容性。金融知识普及：加强金融知识宣传和教育，提高居民的金融素养，使其更好地理解和使用金融产品和服务，以提高金融服务的效果。监管政策：制定支持普惠金融发展的监管政策，如简化审批流程、降低准入门槛等，以鼓励金融机构发展普惠金融业务，扩大金融服务的覆盖面。
养老金融需要创新金融产品和服务，满足老年人多样化的养老需求，同时也需要政府和社会各界的支持和推动，以实现养老金融的可持续发展。养老金制度完善：完善基本养老金、企业年金、职业年金等制度，提供稳定的养老资金来源。这包括完善缴费和领取制度、扩大覆盖面、提高替代率、实现保值增值等。养老金融服务：提供适合老年人的金融服务，如理财、保险、信托等，以满足老年人的资产配置和保障需求。这需要金融机构开发适合老年人的金融产品和服务，并提供贴心、便利的金融服务。养老产业金融：支持养老产业的发展，包括养老机构、养老地产、医疗健康、文化娱乐等领域，以满足老年人多元化、个性化的养老需求。这需要金融机构提供项目融资、股权投资等金融支持。养老模式金融：创新养老模式，如居家养老、社区养老、养老社区等，并提供相应的金融支持。这需要金融机构根据不同养老模式的特点，设计相应的金融产品和服务。非养老金金融产品：创新非养老金金融产品，如反向按揭、养老信托、养老保险等，以满足老年人多样化的养老需求。这需要金融机构根据老年人的需求，设计具有针对性的金融产品和服务。金融支持养老体系建设：通过金融支持，推动养老体系建设，包括养老保险、养老服务、养老产业等方面。这需要政府和社会各界共同参与，共同推进养老金融的发展。金融知识普及与教育：加强金融知识普及和教育，提高老年人的金融素养，使其更好地理解和使用金融产品和服务。这有助于老年人更好地规划养老生活，实现养老金融的可持续发展。
数字金融则是以科技为支撑，推动金融创新，提供更便捷、高效、安全的金融服务，实现金融行业的转型升级。但数字金融并不等同于金融科技等概念，而是指金融要支持数字经济发展，核心要素是是数据要素的解放，为企业数据的治理、生产、交易提供更好的金融服务。金融机构要根据企业数字化转型的实际需要来设计和提供金融产品。金融科技应用：如利用大数据、人工智能、云计算、区块链等技术手段进行风险管理、客户画像分析、智能投资等。这些技术的应用为金融创新提供了强大的技术支撑。金融科技公司开发出各种创新金融产品，如数字资产管理、数字保险、智能投顾等，为用户提供更多的金融选择。金融监管科技：监管机构利用大数据、人工智能等技术手段进行金融监管，提高监管效率和风险防范能力。监管科技有助于实现精准监管，促进金融行业的健康发展。金融服务体验优化：金融机构通过数字化转型，实现线上线下融合，提供更加智能化、个性化的金融服务，改善用户服务体验。例如支付宝、微信支付等移动支付方式，以及数字人民币等数字货币。这些以科技为支撑的支付方式提供了便捷的支付和转账服务，大大提高了金融交易的效率。金融普惠和包容性：数字金融扩大了金融服务的覆盖面，提高了金融服务的可获得性，使更多的人享受到金融服务的便利，实现了金融的普惠和包容。
金融行业转型：数字金融促使传统金融机构加快数字化转型步伐，实现业务流程的数字化、智能化，提高金融服务效率，降低金融服务成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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